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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巍澜衍生/傅骁】称呼

“婚后”日常

小甜饼!

前篇指路 《鬼新郎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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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骁花钱请人来把门口的匾额重新修葺。

傅宅二字显露在外,黑底金漆,光是把匾额重修,古旧的老宅似乎都跟着焕然一新,陈骁满意地付了钱,看看时间,做清洁的要一小时后才过来,他插着口袋,再看一次匾额,这才上了石阶进去。


李管家看到他了,放下手里的扫帚,低头喊道:“夫——”

“是陈先生,陈先生!”陈骁捂耳朵摇头,苦恼地皱着两条眉毛,“都说了您别叫这个!”


李管家淡定地抹了抹嘴角,“可按这关系,我是应该叫您夫…的。”他自动给某个词消了音,陈骁不禁有些尴尬,他搓搓鼻子,嘟哝道:“不是,都2018年,21世纪了,哪还叫夫…夫人?”


舌尖划过这个词时,陈骁还是结巴了,在李管家无辜的目光里放弃般地挥挥手,连忙小跑回房间,他推开刷着红漆的木门,还未见人,就听到一声温柔的呼唤:“阿骁回来了?”


陈骁转身关了房门,傅成勋正在桌前学习如何书写现代硬笔,他背着双手,越过傅成勋的头顶,看见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迹,“还在写字呢?”

“嗯,”傅成勋那头长发被束在身后,两撮落在额前,轻轻搔过纸面,他有些挫败地笑了笑,“现代人的书法着实难学。”


“慢慢来,”陈骁拖长了安慰的语调,坐到他右手旁,眼见傅成勋皱着眉认真严肃,一笔又一笔地描绘出常用字,还是繁体,从小有过书法的加成,写出来的字已经比大部分人好看不少,只是有些歪扭罢了,“不习惯吧,握笔。”


傅成勋点点头,提笔勾出勋字最后的一撇,如同做了什么大事一般,呼了口气,放下了签字笔,揉了揉手。


陈骁见他这样,把傅成勋的右手抓过来,按揉他的指节——他一直都是个细心的情人,女孩们都这么说,会注意你不适的细节,给予适当的安慰,女孩们都吃这套,陈骁抬眼看傅成勋惊喜的眼眸,看来他也喜欢。


“阿骁,你真好。”傅成勋终究是个古人,最近学习现代的夸人方法,词汇量稀少,却显得简单直接,直击心灵,陈骁低头抿着嘴,左右看了看,偷笑着说,“是吗?”


傅成勋嗯了一声,也不避讳房门大开,上前在陈骁头上落下一个吻。

陈骁按揉的动作变缓,傅成勋看着他,眼里都泛着柔柔的水,在阳光下熠熠发亮,陈某人就看了一眼,立马低头继续帮忙按摩,傅成勋的皮肤极白,指节细直,有一点点薄茧。


这肉身一直保持着当年傅成勋死去的样子,大概也是邪术导致吧。

“阿骁。”傅成勋唤他,陈骁摸着傅成勋的手应答,“怎么了?揉的不舒服?”


傅成勋摁着陈骁按摩的手,反而把那只手放进掌心里摩挲,这天气闷热,他也不嫌难受,大概因为他体温太低,陈骁见他思忖,默默地等他开口,傅成勋看了眼垂下的发丝,“不如,我还是削了头发吧。”


“啊?”陈骁不解,“为什么?”

“我看现代的人们,特别是男子,也不兴长发,思来想去,不如削了。”傅成勋撩起一缕长发,似是很苦恼,陈骁连忙阻止,“不行,不能剪掉。”


“为何?”傅成勋纠结着指向桌上的电视,“我见那里面的人们,都……”

“那是他们,你是你,”陈骁把那缕长发抚到发丝里,又摸了一把丝滑的头发,“我喜欢你长发,别剪了吧?”


“好,那便留着。”傅成勋一听他喜欢,疑虑很快打消了,陈骁亲密地把玩他额前的长发,跟拉灯一样扯,又不敢太过用力,毕竟是真发,比起他曾经看过的假头套,摸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质感,他发出称赞的呼声,连带吹个口哨,“千万别剪啊。”


“好。”傅成勋低声应答,蕴含着温柔和宠溺,陈骁轻轻地挑了眉,知晓这古人吧,为人含蓄又正直,调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,他勾勾手指,“结婚”后的半个月里,他做过无数次这个动作了,傅成勋脸皮薄,调戏来的反应很明显,闭上眼靠近他,陈骁搂着他的脖子亲吻——对于他俩来说,勾手指等于接吻。


傅成勋刚开始还不明白这个手势,陈骁做了几次,他才适应,这样的手势,在他们那时候多半是挑衅的意味,时代变迁,许多东西也随之改变,一个词能有不同的意思,好坏皆有,他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。


李管家见中午也快到了,踱步到门前准备催促两人吃饭,只是一看,他就立马离开,捂着老脸摇头,又笑眯眯地赞叹年轻人有活力,思忖着晚些再把饭热了。


傅成勋本搂着陈骁的腰,他听到脚步声,这里除了他俩也只有一人,于是退开些距离,不适应吻法的他,呼吸比陈骁还要急促一点,他稳下呼吸,小声说:“刚刚管家来了。”


“有吗?”陈骁探头看门外无人,再低头看自己坐桌子上,腿张开让傅成勋站进来,姿势被人看到了,确实有点名誉受损,不过李管家也不是爱八卦的主,陈骁抬头快速说,“不管,继续。”便接着送上嘴唇。


李管家率先吃完饭了,正好傅成勋和陈骁也从房里出来,傅成勋微微低头走在身后,陈骁插着口袋走来,透着奇怪的嚣张,坐下来盛了两碗饭,和李管家对视笑开了,招手催傅成勋赶紧过来。


陈骁到了李管家房间的小坪,只是他刚坐下来吃第一口饭,这还没咽下去,电话响了,是清洁人员,他这才想起一个小时过去,而自己沉浸在男色里,好不容易才拔出来。


“你好,对,从巷口进来,我去接。”陈骁抹掉嘴边的饭粒,眼神示意傅成勋继续吃,而他跑到门口,片刻后,领着大概四五个人进了院子。


“房里不用动,你们就打扫走廊啊,庭院啊之类的,也不用太彻底,稍微打扫一下,偷懒都行,工钱照付,看起来别太脏就好,”陈骁习惯了指挥别人,清洁人员也默默听着,“这房子旧,而且很值钱的,要是搞坏了,可是得赔钱的。”


他说得特别严肃,又神秘,还加重了赔钱这两字,这些人都连忙点头,分散开来打扫,陈骁噗哧一声,回到饭桌旁,傅成勋听见他那些话,解释道:“没有如此贵重,不过一座普通老宅,历年风吹雨打,还能在此地,已是万幸。”


“那就不能这么说了,”陈骁拿起筷子,搅拌着碗里的饭,“你这房子,随随便便喊个那种鉴定的来,分分钟能给你炒个大价钱!真的!”


“真的?”傅成勋只当他玩笑话,笑着夹了一小口饭。

陈骁不再解释,继续吃饭,李管家在一边带着眼镜,一边翻看书籍,他的藏书大多都是历史书,叨叨着这里不对,那里不对,一旦看入迷了,就不再管周围之事,于是他们经常听着李管家的背景音吃饭,这不,又开始了,陈骁嘴边都是油,他特意掏出纸巾抹掉,偷偷地亲了傅成勋一口。


“阿骁?”傅成勋看了眼李管家,陈骁摆摆手,小声说:“他不知道…!”

傅成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陈骁被看得有些心虚,夹杂着一点点害羞,他辩解道:“怎么,你是我男朋友还亲不得了?”


傅成勋摇摇头,他低头吃饭,似是在思考,突然来了句:“不是丈夫吗?”

陈骁差点被呛到,硬是把没嚼完的食物完完整整地咽了下去。


“或者,老公?”傅成勋问得那是正直又严谨,“我们成亲了,依你们现代的说法,我们结婚了。”


陈骁一时无言以对,他咬着筷子头,语气有些弱,“道理是没错,不过我也可以是丈夫或者老公吧?”


“书上说,新娘喂血。”傅成勋一针见血,陈骁低头扒饭。


傅成勋收了碗去厨房,清洁人员还在打扫,陈骁摸着自己的指头,每次滴血给他都随随便便扎,除了拇指和小指,其余的指头上都有浅浅的扎针痕迹。


陈骁看着手指发呆,他的手比普通男性小不少,指头圆润,还是粉色的指甲盖,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皮肤也稍微嫩点,在男人里算得上白, 只是比起傅成勋,那还是差很多。


他看着伤口,有时还是会想,为什么就这样被套牢了?这还真是不符合他个性,说好的怕结婚呢?


“是伤口疼吗?”傅成勋收拾完出来,见陈骁摸着手指,连忙快步上前,陈骁被拉回了思绪,他的手被傅成勋拽进掌心里,“…对不起。”


“别愁眉苦脸,”陈骁跟着起身,安抚地摸着傅成勋的脸,“每天一滴血还不简单?我下次找我朋友给我抽一袋,分开用,反正书上又没说是新鲜血液,存几天的应该也行?”


陈骁说着说着,觉得即视感特别强,突然福至心灵,“好像在喂吸血鬼!”

“吸血鬼?”傅成勋暂时也没听过这类生物,“像我这样,需要血喂养吗?”


“差不多?西方的——就是西洋的一种老不死的,要吸血才能活,有尖牙!”陈骁借势靠着傅成勋,同样不避讳这是在外面,在怀里蹭来蹭去,活像一只顽皮的猫,“就我们这的僵尸。”


“啊,明白。”傅成勋了然地点点头,微微低头笑着,陈骁看了半天,用手指点着傅成勋的鼻尖,“下次有机会出去玩玩。”


“听你的。”

陈骁听见此话,更是欢喜,“好,遇见一个熟人,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。”


“丈夫。”

“男朋友!”


“老公。”

“男朋友!”


傅成勋只好顺从地改口,“男朋友。”

“bingo!”陈骁打个响指,又绕着弯说,“答对了,给你奖励,怎么样?”


傅成勋闭口不语,耳尖透着微妙的薄红,陈骁喊了李管家来,把自己要付的钱交给他,嘱咐他如何分配,便和傅成勋一同进了房间。


李管家看了一眼高悬的太阳,只觉刺眼,便进屋休息了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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